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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高考催生新需求 行業融合發展趨勢明顯

新浪教育訊 11月27日下午,由新浪教育主辦的“新浪2017中國教育盛典高考行業峰會”在北京舉辦,主題為“新高考之變”。在圓桌論壇環節環節,百年英才高考升學規劃研究院院長梅金鎖,嗨課堂高級教研顧問徐禮敏,高思教育高中部走間徐速以及京翰教育教研院院長葉鋼一起就《新高考下K12輔導和高考升學規劃如何更好的融合推動教育發展》展開瞭討論,參與討論的主持人是資深教育媒體人、高考升學專傢婁雷先生。

圓桌論壇

梅金鎖對現場觀眾表示高考的核心的角色一定是學生和傢長。他主張要尊重學生的興趣傾向,這個傾向是指未來喜歡某種職業的可能性。尊重自己的興趣傾向,尊重自己的優勢和劣勢在哪裡。最後,一定要充分的尊重自己的價值觀取向,而不是受方方面面的影響,被社會上其他人的價值觀綁架瞭自己的價值觀。

他還指四鏡頭360度行車紀錄器出,一對一輔導和一對多輔導並不矛盾,當學生掌握瞭一定的學習規律和基本方法之後,就需要一對一的解決問題。

徐禮敏表示,嗨課堂一直嘗試在教學體驗中發現學生的問題,解決學生的問題。希望通過人工智能的研發,來多元化的瞭解學生存在的問題,幫助他更好的瞭解他哪方面出現瞭問題。

同時,他還介紹到,在新高考改革中,教育機構也需要改革,要註重師資和教研課程的規劃。

徐速在圓桌論壇中介紹,面對高考政策解讀,他覺得如果能找到更專業的人,肯定最好,但是如果找不到,草根領袖相對比較容易找到。一個是比較專業的高考升學專傢,像招生負責人、高校的老師,還有一類是教輔行業的從業人員。如果傢長和孩子有高校招生辦主任這樣的資源一定要用上,如果沒有,相信“草根英雄”還是比較靠譜的。

葉鋼認為:對孩子和傢長提供長期的有針對性的服務有兩種方式,第一種是自發式的,優等生和成績較好的學生是一種自驅式的學習,為他提供的是資源,為他提供新的理念。還有一種是缺乏自控力,缺乏自驅力的孩子。對於這樣一種學生,教育機構提供的應該是一種強力管控和約束的服務。希望從學習行為和時間規劃上對他進行非常強的管控和服務,讓他養成一種良好的學習習慣,在這個基礎上他的成績才能獲得提高,學習取得正態的效率。

同時,他還指出學規劃和課外輔導這兩個現在還處於不同細分的領域一定會融合。當為學生提供學科培訓服務的時候,前面必須有職業規劃、升學規劃作為引導。學科服務是在為升學規劃和職業規劃提供服務,我們服務的對象從以前服務學生,變成瞭服務學生的職業規劃和升學規劃。

以下為圓桌論壇的實錄:

婁雷:大傢好,非常高興在新浪教育盛典的峰會與大傢見面,今天我們邀請瞭四位嘉賓與大傢分享自己行業的經驗。

對於我來說,作為一個學生和傢長,有一個問題,剛才在嘉賓的分享當中沒有被解決,就是新高考改變瞭高中上課的模式。比如說“3+X”改為“3+3”,六課當中可以選擇三科,問題是六選三當中的“三”,究竟是該選擇我最感興趣的?還是我最有把握的?有專傢說一定要與你的興趣相關,因為它與你大學未來的專業相關,但是高考目前現行的制度下,我們仍然以高考分數作為錄取的依據,所以又有專傢說你不要從你的絕對興趣出發,我們還是應該從自己的實力角度出發,這應該是我們傢長非常希望得到的專傢們的建議。

接下來請百年英才的梅院長跟大傢簡單分享一下你對這個問題的觀點。

梅金鎖:主持人好,來自各行各業以及觀眾席上的各位朋友們,大傢好!

我們都在談高考,高考的核心角色是學生和傢長,可是我們的論壇唯一缺瞭這個角色,我們關起門來研究高考之變。中國2017年有940萬學生參加高考,其實核心的角色一定是學生和傢長。我說中國的高考是全世界絕無僅有的升學運動,那麼圍繞著核心的角色有高校,還有企業雇主和用人單位,以及中學。我們每個角色都在各取所需,高校是希望通過各種方式選拔適合自己專業要求的人才,而中學更多的需求是希望把孩子都送到清華和北大這樣的學校。作為傢長,其實也受到瞭社會價值觀的影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上一所好學校,所謂的好學校就是頂尖的學校。非常少的去思考一個問題,上好學校最終是為什麼,最終他是要學一門專業,然後到社會上以自己的專業優勢去搏得一個自己喜歡的工作,這個工作成就自己的事業。所以,我們更多的是處於探索過程,沒有從結果導向出發,這就帶出來我們的新高考要解決什麼的問題。

我們的新高考並不是六選三、七選三或者分類考試,最終要解決的是將來怎麼讓學生畢業以後能夠學有所用,以及要解決的是目前大學75%的學生對自己的專業沒有興趣的問題。大概有46%以上的學生出現瞭我的高考成績比我的高考時候學校的最低提檔線高瞭很多,所謂的高分低就,這部分占瞭很大的比例。另外更加嚴重的一個問題,社會現象,我們都忽略瞭,全國2000多所高校加起來,從2013年一直到2016年,從高校本科,研究生階段退學回傢復讀的學生占到的18萬,這種驚人的現象卻很少有人關註它,研究它。

另外學無所用,上班以後我們發現自己的工作跟自己的專業毫無關系。我認為高考最終要解決的這些問題,而不是我們如何搏得一所好的高校。

我來回答剛才主持人提到的六選三、七選三的問題,我們究竟是從興趣出發,還是從實力考分出發。我是研究職業生涯規劃的學者,我一直在講,面對高考,面對新高考,這個行業沒有專傢,隻有學者,包括我,大傢都是在學習中去探討,去摸索最佳的方式。

我堅定地主張我們的學生要尊重自己的興趣傾向,記住,我說的不是興趣,而是興趣傾向,這個傾向是指未來喜歡某種職業的可能性,而不是每天待在傢裡打王者榮耀打得多麼好。尊重自己的興趣傾向,尊重自己的優勢和劣勢在哪裡。最後,一定要充分的尊重自己的價值觀取向,而不是要受社會的影響,受傢庭的影響,受方方面面的影響,不要被社會上其他人的價值觀綁架瞭我們學生自己的價值觀,雖然他們的價值觀還不夠穩定,不夠成熟,但是我們作為成年人應該尊重他們。

婁雷:同學上學過程當中最大的一點是不確定性,從高一開始我認為我應該是這樣的,等到高三的時候我發現我其實是那樣的,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是在變化的過程當中。它和我們的學科學習不一樣,學科學習從高一到高三學什麼是有大綱的,老師在教育教學過程當中,隻需要把知識更加準確有效地傳遞給學生,學生們就能或多或少的找到自己的考試方向,而且目標非常明確,就是分數。但是我們上學的時候選擇院校和專業的方向是一個動態的過程,這就會讓大傢非常地無奈。而且在新高考的遊戲規則之下,我的六選三或七選三的規則,是需要大傢在高三之前進行抉擇,因為你的使勁方向應該是比較明確的。

當我去找服務機構的時候,謀求個性化的時候,最大的問題在於我對我自己沒有認知,我對我自己喜歡什麼不清楚。所以會有很多老師和傢長們關心,我們有沒有一些專業的量表,或者現在非常實行的職業體驗式的服務,來幫助學生樹立對自己的認知。我非常想問嗨課堂的高級教研顧問徐老師,您對這個問題是怎麼理解的?

徐禮敏:嗨課堂一直嘗試在教學體驗中發現學生的問題,解決學生的問題。前不久我們與科技部做瞭一個人工智能的課程規劃,嗨課堂自己的IT部門也在做一個相當於人工智能的研發,希望通過人工智能開發教學助手助理,幫助學生來我們這邊體驗,多元化的瞭解學生存在的問題,幫助他更好的瞭解他哪方面出現瞭問題。

婁雷:對於教育行業的人來說,可以發現它與別的行業相比較有非常大的不同,即受到地域性和政策的制約比較明顯。比如高考是以省為單位的,所以你很少能夠見到我們有這種全國性的高考政策解讀專傢,這個專傢要對所有的政策都很瞭解,各個省的遊戲規則,包括各個大學在某個省的遊戲規則,他都瞭解。所以,你能夠看到在教育咨詢行業當中出現瞭很多草根領袖,但是頂端資源相對比較少。徐總監,對於現在的傢長來說,您更建議他去找這些接地氣的專傢去咨詢,還是去找在全國擁有較高聲譽的專傢去咨詢。因為擁有較高聲譽的專傢他掌握更多資源,他瞭解高校的規則。比如在地方我連高校招辦主任都見不到,隻能看他們的訪談和新聞采訪,從您的角度來說,您更建議我們的考生和傢長應該怎麼做?

徐速:我覺得草根英雄更容易找到。您剛才問我的這兩者相比較來說,如果您能找到更專業的人,肯定最好,但是如果找不到,草根領袖相對比較容易找到。一個是比較專業的高考升學專傢,像招生負責人、高校的老師,還有一類是教輔行業的從業人員。如果傢長和孩子有高校招生辦主任這樣的資源一定要用上,如果沒有,相信“草根英雄”還是比較靠譜的。

婁雷:為什麼?他掌握的資源不夠多,在重大人生轉折咨詢當中,問他不會有一定的風險嗎?

徐速:如果有專業的資源一定要用,但是“草根”的資源當做一種建議也是一個選擇。

婁雷:接下來問一下京翰教育的葉院長,我們之前的信息發佈發現媒體扮演重要的角色。比如新浪教育做的高考招生辦的系列訪談,媒體做這方面的事情有一個服務上的缺陷,它不是伴隨式的,你隻能自己看、自己悟,沒有辦法一一的照顧每一位同學進行解讀。在我們的教育領域這種模式是不是更有作為。另外招學科老師相對比較簡單,學業規劃的專傢,能夠從事這方面的人才,高校沒有培養的專業,隻能靠社會上自己主動的學習。這種人才缺乏,我們該如何很好的去找到解決的方法?

葉鋼:如何對孩子和傢長提供長期的有針對性的服務,學生在京翰學習的時候,他的學習有兩種方式,第一種是自發式的,優等生和成績較好的學生是一種自驅式的學習,我們能夠為他提供的是資源,為他提供新的理念。還有一種是缺乏自控力,缺乏自驅力的孩子,這種孩子在輔導機構占絕大多數。對於這樣一種學生,教育機構提供的應該是一種強力管控和約束的服務。希望從學習行為和時間規劃上對他進行非常強的管控和服務,讓他養成一種良好的學習習慣,在這個基礎上他的成績才能獲得提高,學習取得正態的效率。

這跟我們的時間規劃是聯系在一起的,必須時時刻刻將升學的目標貫穿到學習中去。你為什麼學,學習的目標是什麼,這樣潛移默化才能促使他的學習有一種驅動力。我們這種培訓機構長期的跟蹤服務對於學生的學習規劃是有幫助的。

第二個問題,舉個不恰當的例子,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第一批專傢是怎麼來的?他是在實踐中,在工作中由一個一個的案例堆積出來的。京翰會將所有學生的典型案例進行歸總和匯集,形成我們的從業經驗和從業輔導,在全公司或全行業共享。我覺得共享和分享的理念會慢慢地促使我們對這個行業或者說這個領域逐步地深入瞭解,最後形成我們自己的一套經驗,一套方法。當這種經驗積累之後,10年,20年,一個人一直在這個領域耕耘下去,他就會成為專傢。

婁雷:我們發現培訓機構都有一個特別的機構,即教研院,他們在研究教學的方法和學科的知識。問梅院長一個問題,對於很多傢長或學生來說,我們經常看到教育機構有這樣一種模式,像大課,名師很有名,但照顧不到我的孩子。第二是小課,錢不是很多,至少能兼顧到我的孩子。一對一,能夠全力以赴地為我的孩子服務。剛才有一位嘉賓談得也非常好,講到通識化知識的時候,用的是班組。就像高考志願填報的相關信息,有很多常識性的知識,比如提檔線、錄取線、控制線,各個省都一樣,這是基礎名詞,采取班組式的教學。對於個性化的,比如依據某個人的實質弱科,怎麼進行提分?同時在教育咨詢過程當中,同學們選學校、選專業每個人也是要靠一對一服務的。在多種教育的培訓模式當中,您覺得傢長們應該怎樣去做選擇?是從經濟方向上做選擇,因為價錢不一樣,還是從效果方向上做選擇,因為效果也不太一樣,還是有其他的方向?

梅金鎖:這幾個問題不矛盾,是辯證和統一的關系。我認為一對多或者一對一,大班、小班,最終是讓學生的成績有所提高,成績提高隻是一個現象,成績提高不上去也是一個現象。所有這些現象的背後我們都很少去挖掘出原因。這樣就引出瞭一個問題,每個學生原本對學習是感興趣的,為什麼後來不感興趣瞭?為什麼喜歡打遊戲瞭?為什麼喜歡各種其它的方式瞭?是因為他找不到學習比打遊戲更好玩的理由,或者你告訴我,我提升成績的路徑是什麼。可是我們的孩子在大課上接觸到的都是通識教育的知識點,但是針對於每一個學生的特點,解決問題顯得非常的乏力。

平時一對一幫助學生做指導,做規劃和咨詢的時候,幾乎65%左右的學生,當傢長回避的時候,在我面前都會流下眼淚,他們很孤獨,他們也很無助。因為他們面對的是傢長,是長輩,是老師,學生面對的群體是他們不得不接受的一個學習的任務,我們沒有把學習的興趣告訴他,學習究竟是為瞭什麼,你自己去思考,可是學生自己找不到,我們能不能幫助他找到?這就是我們做規劃和咨詢的價值及意義。

剛才主持人問到應該選擇什麼樣的方式去學習我認為這是不矛盾的,每個學生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這是一位哲學傢說的,事實就是這樣。當我們掌握瞭一定的學習規律和基本方法之後,就需要一對一的解決問題。除瞭方法的提升之外,當然也是普遍缺失的,是學生學習狀態的調整和激勵,也就是對他心靈的支持,給他一種能量,這方面的力量非常缺乏。恰恰規劃師的咨詢也在悄悄地做著這項工作,目前還沒有形成規模。我可以預言,未來的社會將需要大量的不計其數的從業者,因為這個領域我們的考生數量足夠龐大,而我們的從業者卻顯得力不從心,是因為我們力量不夠,人手也不夠。

婁雷:所以我們這個市場還是很大的,需要深度的挖掘。剛才的報告當中很多傢庭並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服務,不是說不想花錢,而是不知道有這種服務的存在,隻知道我要讓孩子提高分數,從來沒有試圖讓孩子在別的領域得到幫助。所以,我覺得社會的啟發很重要。

徐速:我很同意梅老師的觀點。您剛才的問題應該歸結於學生更適合於哪一類。因為我接觸到的學生裡面,確實有上小班一對一課程上不下去的,他覺得很枯燥,也有上20個人、30個人班課的學生沒有吸收,完全嗨在課堂裡瞭,自己卻沒有真正的提升,確實有這樣學生存在。那麼怎麼樣斷定或者判斷這個孩子適合於哪一類培訓,以及他之後應該怎麼走,這樣的規劃需求很多。

梅金鎖:一對一的咨詢是可以發現學生的需求的。還有,學生有的時候不願意學習是因為壓力很大,我們沒有幫他減壓,反而覺得他的壓力不夠,把目標樹立的更高。他現在排名前十,我們覺得不夠,應該奔著前三甲去。你的目標是華中科技,不行,你的目標應該朝著清華、北大看齊。不知不覺這種社會的壓力給瞭傢長,傢長把壓力不知不覺給瞭孩子,孩子覺得我的能力隻能考個“211”,你非讓我向清華看齊,看不齊怎麼辦,算瞭,不玩瞭。他可能表面上還是應和著傢長,其實傢長不在的時候他就走神瞭、溜號瞭。他的內心想象的是他的理想彼岸在哪裡,他去尋找瞭。

徐速:不管是學習,還是成年人工作,很多事情都像打遊戲一樣。這個孩子如果已經討厭學習瞭,其實他已經像卸載遊戲一樣把學習在手機上卸載瞭。

婁雷:其實我們有一個誤區,你經常聽到傢長說我的孩子上一次考試第6名,這一次第10名,他為什麼退步瞭。其實這個孩子第6名考到第10名並不意味著他退步瞭,他在正常發揮范圍內,同時他從第6名考到第4名也不意味著他進步瞭,也是在他正常發揮的范圍內。現在的高考綜合改革是多元化路徑,自主招生、綜合評價招生,所以傢長的選擇性就大瞭,這也要求我們的教育培訓機構有更多的增值服務。增值服務分很多種,有的自己的增值服務,你來我這兒上課我給你做規劃,或者是合作夥伴式的服務,你來我這兒上課,我給你介紹更好的合作夥伴,幫你提供服務。8月份嗨課堂完成瞭5000萬的A輪融資,在新高考的領域,我們是不是也要像別的機構一樣,增加多元化的服務內容。還是說我們未來將超著縱深的方向持續的發展?

徐禮敏:嗨課堂一直在回歸教育的本質,就是教書育人。新高考改革的模式給各方面都帶來瞭非常大的壓力,或者說是一種挑戰,傢長也好,學校也好,學生也好,同樣對於嗨課堂來說也面臨著非常大的挑戰,同時也有機遇。

大的挑戰是競爭更大瞭,責任也更加重大。自身能力方面,我們希望做一些自身的改革,高考需要改革,教育機構也需要改革。希望嗨課堂自身的優勢更加地具有優勢,我們的優勢是註重師資,不管高考如何變化,其實師資是最為重要的。所以,2018年嗨課堂在師資方面加大瞭投入。為瞭吸引更加優秀的人才能夠加入嗨課堂,我們做瞭很多規劃。我們也希望在師資培訓方面能夠做得更好,我個人認為更優秀的師資是保障嗨課堂的孩子有更高起點的決定性因素。

第二是教研課程的規劃。剛才幾位老師都說到個性化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們為瞭適應新高考改革的模式,提供瞭多元化個性化的課程設計。我們做瞭一些改革,比如之前我們有普通課,現在有瞭精品課程,最大的亮點是能力提升,這也符合高考改革的目的,註重學生能力的提升,不僅僅是應試技巧知識能力的提升,更重要的是素質教育,綜合運用能力的提升。不管高考如何變化,時代如何變化,教育的本質是不會發生變化的。我們嗨課堂的教育理念也不會變化,那就是真做教育,做真教育。

婁雷:徐總監,每年的教育盛典都會發佈傢庭教育的消費報告,因為它是全國教育媒體宣傳當中為數不多的用數字來表示我們的教育成果的報告。在教育領域大傢願意用政策解讀政策,用培訓解讀培訓,但對於現在的教育行業來說,包括新高考改革,發現高中學校束手無策,因為我們隻懂學科教學,高校專業應該怎麼設置?學生進入大學就業怎麼樣?高中不掌握。對於教育機構來說,很少用社會調查學的方式去調研學生的需求,高中更好一些,可以追蹤一下學生在大學的情況。那麼面對高中學校,它不太願意讓外界更多地走入,而是願意自己研發,自己去做事情。外面的人很著急,裡面的人也很著急,壁壘很難打破,打破壁壘的方法有哪些?是傢長走出來打破,還是教育機構走進去打破?

徐速:現階段,就您問的這個問題而言,隻能是傢長走出來去打破這樣一個壁壘。因為我在平時的工作當中也跟學生傢長,也跟公立校有過接觸,我定義教育K12的教輔行業整個市場的定位或者整個社會的定位,應該是一個連接體,在某一個側面上可能是一個策動者或者引領者的角色。就現在整個中國社會情況而言,公立學校的機制和所具有的工作模式,綜合來看,公立學校走出來這種情況不會太快地發生在中國,在北京可能還能試點一下,但是在其它的城市不太會發生。最近這些年高考變革已經來瞭,壓力壓在傢長和學生的身上,迫不得已會發生一定的變化,他們一定會走出來。

婁雷:所以媒體更要發揮自己的職能,因為媒體與高中、高校接觸相對來說比較容易,作為媒介的路徑以搞活動的方式進行連接,我覺得可能會解決一些問題。

徐速:您說的是一個很好的方案。

婁雷:媒體更應該有所作為。接下來問一問葉院長,對於很多機構或者是傢長來說,新高考領域,高考升學規劃領域,產品數量特別少,可選擇的餘地不太多。機構還沒有像學科輔導一樣遍地開花,大小機構都有。另外,像高考升學知識性的產品比較少。剛才我們舉瞭幾個例子,買書、買卡、找專傢,實際上在教育領域可以更多元化,不是隻有書、隻有卡、隻有專傢。您覺得我們未來這個行業的發展路徑會出現名師效應嗎?比如在這個領域突然間有一個老師一天能掙10萬、100萬,一大批年輕湧入,有要當規劃領域的網紅的,我也要掙錢。是這個更有帶動性,還是像機構一樣,每年輔導出多少個清華、北大的學生,用實質服務效果來帶動。您認為行業未來發展的內在動力是什麼?

葉鋼:我感覺升學規劃和課外輔導這兩個現在還處於不同細分的領域一定會融合。當我們給學生提供學科培訓服務的時候,前面必須有職業規劃、升學規劃作為引導。學科服務是在為升學規劃和職業規劃提供服務,我們服務的對象從以前服務學生,變成瞭服務學生的職業規劃和升學規劃。服務目標變成瞭要完成他的職業規劃和升學規劃,這種融合性的產品是傢長和學生更需要的。現在來看是分或成績,事實上就像梅老師和韓老師所說的,傢長和孩子更需要的是職業規劃和升學規劃,教學服務隻是一種手段。“網紅”可能會成為一種現象,但是我覺得不會長久,因為不能解決客戶真正的需求。

婁雷:還是應該像老師一樣,認真的做好科研和數據方面的研究。接下來問一下梅院長,在升學規劃領域,對提供服務的老師來說,他的素質是要非常高的,你要對各個大學瞭解,各個大學還分分校區、分校,一不小心可能同學就會到瞭分校。同時還要對一級學科、二級學科有所瞭解,還要對高招的遊戲規則非常清楚,各個批次,平行志願怎麼投檔,新高考未來更復雜瞭,一個省一個樣,有各種組合方式。這對我們培訓老師的要求太高瞭,如果我是一個學科老師,像數學學科最受歡迎,我就把高中所有數學的東西全掌握瞭,且把考試大綱、常見題型都弄完瞭就行瞭,但是在高考升學規劃領域,這麼復雜,老師們該如何提升自己,能不能給我們支幾招?

梅金鎖:有一句話大傢都知道,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每個人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好就可以瞭。包括補課老師,學校的任課老師,教好你的數理化,你就完成瞭你的任務,學生掌握瞭知識點,題會做瞭就行瞭,延伸也就是你對這個知識點掌握的牢不牢固。這是老師的職責所在。但是孩子高考的時候,面對龐大的海量的數據怎麼分析,面對2000多所大學怎麼選擇,面對650多個專業以及那麼多一級學科,怎麼與自己匹配,這一定是由專門做這項工作的人幫助他完成,而不是K12的老師去研究。其實也不需要中學的老師來研究。

比如說大學的老師,他教專業課也不需要研究這個,一定是派生出來的一股專業的力量來研究,也就是學業規劃的老師,因為他們以此為職業,否則這個社會就沒有分工瞭。我們不是全才,我們隻是幹好自己的工作,把自己的工作做到極致就OK瞭。包括對學生自己優勢的判斷和分析是一樣的,當我們通過測評發現學生在某一個或者某兩個領域學科比較有天分,潛能很大,我們就告訴他,你以後上瞭大學選擇的方向盡量選擇與優勢比較接近的方向,並且發揮到極致。不擅長的,因為考試也要考,不得不硬著頭皮讓學生學,但是上瞭大學,我們應該讓學生做到揚長避短,而不是取長補短,那個短補不瞭,還是揚長避短更科學。

我的總結是每個人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把自己擅長的那個部分做好,教會學生做題,也要告訴學生、告訴傢長你該匹配好什麼專業、什麼大學,不要浪費自己的成績,不要偏離自己的特質。

婁雷:我平時更多的是參與教育政策的制定,未來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問題,目前政府在大力提倡采買社會組織服務,也就是說,社會說會有很多NGO組織。 他們是公益組織,第三方組織,不以盈利為目的。您說完之後我就有一個困惑,政府采買的NGO服務,相對來說更加第三方,我沒有任何利益輸送,高中歡迎,錢也由財政出,但有一個問題,社會上的企業更容易推進這個行業的發展。因為追求利益,所以我要提升產品質量,我要讓服務更加多元化。到底哪種對於推進我們的教育發展更適合?

梅金鎖:這是我們國傢發展到這個階段必然產生的一種情況和一種現象。比如各界人士都在講醫療是救死扶傷的,不應該產業化,教育是教書育人,更不應該產業化,可是我們國傢從貧窮落後發展到今天,有些領域不得不把這個東西變成一種產業,變成一個經濟指標來衡量。隨著社會的發展,一定會有一部分有人文精神的人,我既要生存,同時也有人文的精神來參與到這個行業來。大浪淘沙,一定把過於追求經濟利益最大化的人排除出局,因為這樣的人不適合在教育、醫療行業持續的走下去,他也肯定走不下去,所以一定要有兼顧著社會公益和經濟這部分人才能發展我們的教育事業和醫療事業。純粹的依靠NGO的組織,目前從我們的國情來看還不太現實,但我也不太贊成過於追求利益最大化,兩者之間找到平衡才是我們應該探討的話題。

婁雷:我們要尋找一批有市場思維的,但有教育情結的有為的教育工作者來從事這方面的工作。接下來問徐老師一個問題,有人跟我講,教育領域名師都不太願意做一對一,像互聯網時代的眾籌,網紅掙瞭很多錢,他講一節課很多人在聽,一個人給他9.9,他可以掙很多錢。名師一對一,得給他多少錢,才掙到這麼多錢。我想問問您的觀點,老師們在起步階段,樹立自己品牌階段,更去做一對一的服務,瞭解學生的需求,在小范圍內找到問題及時的調整,還是上來就借助互聯網講大課,迅速打開自己的影響四鏡頭360度行車紀錄器推薦力,來獲得大眾的認可。

徐禮敏:我覺得兩種模式是可以相輔相成的,目前來講K12在線平臺一對一更適合個性化。最好的口碑就是服務好學生,所以兩者不存在沖突,可以相輔相成,走的更遠。

婁雷:接下來問徐總監一個問題,教育要講究線上和線下相結合,很多網上咨詢,同時線下還有大規模的高校招生咨詢會,學生一窩蜂的也去咨詢,實際上問不出來什麼問題,問的問題幾乎都是老師我能考這個分,報這個學校行不行。你發現他學瞭很久,對所有的遊戲規則都瞭解,但真正做決策的那一剎那,他把所有的知識都扔下瞭,願意問最淺顯的問題,這是一種情況。

還有一種情況是填報志願,從高考出分到填報志願中間的時間差特別短,所以導致瞭在填報志願之前受到的幹擾往往比你高中三年受到的教育的幹擾更大。旁邊的學生傢長一忽悠,你覺得我更適合這個,往往在短時間之內喪失理性。我們即將面臨藝考瞭,很快又要進行綜合招生、自主招生準備資料的過程瞭,對此您有什麼建議,跟大傢分享一下。

徐速:我覺得您這個問題應該問梅老師。我的建議還是堅持自己長期以來的判斷。24號出來高考成績,29號交表,5天的時間差,孩子們在做自己判斷的時候,您剛才說的這種情況應該是他在確認,他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斷,在找各種人確認。找我確認的人當中既有傢長,也有學生,傢長確認的程度比較大,孩子確實容易出現您剛才說到的情況。我的建議是孩子個人可以以長期的判斷為主,跟傢長兩個人好好商量一下這個事,進而進行解決。

梅金鎖:今天來瞭一位神秘嘉賓,趙京老師,從前我曾經給趙京老師幫過忙,做過支援。兩年前的天津,我遇到這樣一傢人,做生意的,孩子之前非常理性,他考瞭615分,填志願的時候,聽培訓的時候,說沖一沖,穩一穩,保一保,墊一墊,孩子非要將清華填在第一志願。我給他擺數據,我說你填這個沒有意義。因為他發揮得好也達不到清華的分數,但這個孩子當時非要沖清華。我是告訴瞭他的數據,保證他的志願比較安全的情況下,想沖清華,我說填上,沖、沖、沖,為什麼讓他填?因為他即使填上也不會被退檔。說明我們的學生在高考前和高考後心態是不一樣的,沖擊非常大,內心非常的焦慮和矛盾,甚至爸爸帶著孩子開著車跑遍瞭志願表裡填的所有的學校,我說有的學校拒絕來訪,他一定要去。最後一天還是把清華拿下來瞭,他覺得我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情說明短短的幾天時間,傢長和孩子的焦慮已經達到瞭極限。

婁雷:說明實行平行志願挺好的,哪怕報清華也不會出現資源不夠用的情況。不管報幾個,分數沒有達到投檔線並不影響後面學校的檢錄。

梅金鎖:安全性一定要把握好。有些情況是你沖進瞭院校的門檻,但是專業你沖不進去,一樣會被退檔,當然前期是不服從調劑,即便服從瞭調劑,身體條件不達標依然面臨著被退檔的風險。

婁雷:接下來問葉院長一個問題。今天我們發佈的傢庭教育消費白皮書當中,還有一個數據讓我覺得有很大的啟發。做決定的主體由傢長逐步的向學生更替,一般的教育機構在做市場工作的時候,較為容易影響的是我們的傢長,傢長願意參加各種培訓。但是現在決策主體由傢長逐步向學生更迭的過程當中,教育機構應該做好怎樣的準備,怎麼影響這批同學?

葉鋼:主持人你的信息有點落後,現在決策主體從傢長更迭到學生,我們發現很早就開始發生瞭。像續費,很大程度上是由學生的意願在推動的。透露一個數據,1/3的續費是由學生作出的。事實上,傢長對於學生選擇什麼樣的教育產品上,傢長願意傾聽學生的意見,年紀越高越明顯。

我們很早就發現瞭這種轉變,所以為什麼大部分教育機構重視學生的體驗,很大程度是因為我們感受到瞭這種變化,學生選擇教育產品的權重越來越大。我們的應對方式很簡單,完全依據學生的教學體驗去研發,比如選派他認可的老師,選用他願意接受的教學方式。

婁雷:高考綜合改革之所以影響這麼大,是因為不僅包括改革力度之大,影響范圍之廣,而且對於我們提出瞭非常多的挑戰。像學科的選擇,填報志願的方式和模式也發生瞭重大的改變。比如單個學科拆開考試,英語聽力在高三上學期考,筆試在高三下學期考,考試模式發生瞭瞭重大的調整。所以,考生和傢長對於新高考的制度就沒有傳統高考制度瞭解的那麼真切瞭。

對於廣大高三的學生和傢長來說,未來依然要依靠高校、高中、社會機構以及大眾媒體來回應一些社會的關切。比如我們該如何瞭解高校內在的選拔學生的方式方法,比如最基礎的高考升學政策如何通過新媒體的方式更有效的傳播和到達,這些都是我們未來將會跟大傢繼續探索的問題。

通過四位嘉賓的發言,我能夠瞭解到這個領域仍然給大傢留下瞭廣闊的空間,這需要有榜樣的力量來帶動行業的發展,這也需要更多的活躍在基層一線的廣大教師提升個人的知識和修養,同時我們希望教育機構在提升產品和推廣平臺的時候擁有一些新路徑、新方法。今天我們討論的這樣一個話題,希望大傢能夠更多的關註傢庭教育消費的白皮書,裡面的一些細節對我們會非常有啟發。希望在您的平臺積極的提供稿件,發表您的觀點。相信我們思維的碰撞能夠讓更行車紀錄器多鏡頭推薦多的人受益,感謝四位嘉賓作客圓桌論壇。下面是自由提問的環節。

提問:大傢好!我沒有問題,說說我的看法。剛才我聽到梅院長的觀點,我是非常瞭解的。因為我之前自己曾經運營網絡招聘平臺,7、8年的時間,我知道大學生是什麼樣的情況,包括高中是什麼樣的情況,我確實覺得衡水中學在這些學校當中是很棒的。學校要放開以前的舊思想,比如說很多學校喜歡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學習上,實際上學習目的是什麼?學習不就是為瞭未來的職場嗎?那麼我們為什麼不看未來職場需要什麼樣的人才?所以我們要站在職場的需求上反哺現在我們的教育方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每個人在教育當中都可以把一件事情說圓瞭,實際上我們最終的目的不能是站在天上看趨勢,地下的溝溝坎坎,坑坑窪窪才是關鍵。為什麼很多同學越來越不想學?不管是一對一還是班課。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我現在是349分,我要考400分,為什麼總是考不到400分以前還考370多,現在卻349分。其實方法非常簡單,把目標分解,把一個目標變成好幾個目標。比如這一次隻提高三門課,結果這樣做以後反而直接到瞭400分。所以,梅院長的觀點確實說到瞭我的心坎裡,應該與職場掛鉤。我想問梅院長一個問題。隨著高考的改革,報考機構的大師和專傢還能不能用?

梅金鎖:我們一直在強調大數據和人工智能的發展已經滲透到各行各業瞭,同時教育行業也應該是受惠於科技的發展。尤其是新高考改革之後,大數據能不能用?我相信大數據是一定能用的,一定是一個重要的參考依據,隻是操作的方法方式不一樣而已。不管是批次合並,還是以專業為導向去選擇學校,不管是什麼方式,學校錄取學生的排位還沒有發生根本性的變化,隻是說批次合並瞭,批次線不能參考瞭。所以,學生的位次分步法,以及往屆學生每一個區間段的分數集中在哪些區域,哪些學校,包括高校錄取學生的時候,哪些段位上的學生比較集中,這些我們必須要依據至少三年以上的數據做分析,我認為最好是五年。現在很多依據前一年的數據就做分析,這是非常不負責任的做法,這就導致瞭學生出現瞭高分低就的現象。大數據的技術可以優化的,但是以往的數據一定是有價值的,隻是操作方式需要優化一下。

提問:各位老師好,我來自新疆烏魯木齊,應該是最遠的參會者。我一直從事高報工作,今天想問的問題是關於大學解讀的問題。新疆應該是我們國傢最西部的一個地區,剛才大傢探討的NGO問題我比較感興趣,在專業解讀范疇之內,目前至少我沒有看到哪一個機構或者哪一個個人能夠通俗的對老百姓和傢長有一個解讀,在這個領域我們一直想要探索,但確實力量太微弱瞭。今天有兩位大學的老師,能不能從大學的層面把專業的解讀普及化,或者以老百姓能夠接受的方式,加上現代化的手段,非常生動形象的讓大傢瞭解它的實質內涵,便於學生去選擇,將大學專業的需求充分的告知學生和傢長,他們在選擇的時候就更有針對性瞭。

剛才梅校長提到有18萬的考生每年因為各種原因退學,我接觸到的最多的原因是因為專業不適合導致他退學。如果減少這18萬考生的退學,相信也會節省社會資源,也為傢長和學生減輕瞭心理負擔。

楊鋒:第一,您說的確實很對。我們現在國傢雖然有一些文件,對每一個專業都有一個培養的大綱,但是在大綱裡並沒有說將來的趨向。本身也沒有辦法綁定,對於就業單位來講,他並不一定對這個專業要求很細。對於職場來講,不同類型的企業他的要求是不一樣的,有些企業可能要求的是一個大類,有些企業要求的非常明確、非常細,這跟企業在社會上分工的層級不同有關。所以,將來中介機構來做這個事是很有前途的。

第二,高校都在推大類招生。本身我們現在在融合,所以對於專業的選擇,很多學生都是到大學去選。如果在大學之前就分清是理科,還是工科、商科、法科、醫科,這樣學生的選擇就比較清晰瞭,在大學裡再進行二次的選擇。這樣考生的焦慮可能就沒有想象中那麼大瞭。

張亞群:我們考大學不要簡化為考專業,浙江的專業導向隻是一傢之言,上海就沒有這樣做。所以大學和專業是結合的,沒有大學就沒有專業,反過來有專業不一定有大學。我講這個話的時候大傢可能就理解瞭誰重要,我認為大學是由學科組成的,學科比專業重要。所以“雙一流”建設第一個就是一流學科,有瞭一流學科才有一流大學。在填報志願跟傢長解釋的時候第一要淡化專業概念,淡化專業不是不要專業,但是千萬要記住,要有大數據支撐。我們培養的人才到社會上就業不是對號入座的,社會對人才的需求是瞬息萬變的,特別是信息化社會。

舉個例子,復旦大學(分數線,專業設置)前任校長楊校長講過,他說復旦大學的畢業生就業60%是不對口的,這樣來看復旦大學不是浪費人才嗎?比如復旦大學學物理專業的畢業生,出來以後應該是造核武器的,但是我們需要不瞭這麼多人,最後他可能到華爾街去炒股瞭,而且還成為瞭大傢。為什麼?他把計算核物理的公式拿去炒股票瞭,他算的比別人好。

第二,從國傢培養人才的政策來講,我們現在是按大類招生,新高考的3+3,為什麼把後面“3”的分值要降低,就是讓大傢淡化,不要太斤斤計較這三個專業。但是我們為什麼前面的“3”不放棄,因為無論做什麼都需要基本素質,通識教育很重要。他動手能力強,就讓他學工。善於思維的可以讓他做研究。當然與成績也有關,成績不夠,想上清華大學(分數線,專業設置)也不讓你上。

我們現在大量的考生是對專業毫不感興趣,但是我們的制度又規定不能改專業,因為當年是按高考來的,不能再舉行一次高考。十八大、十九大以後,新高考的總綱是建立立交橋,立交橋就是要建立學習型社會。像美國,第三年可以轉到哈佛、麻省理工、普林斯頓,為什麼?因為你的成績擺在那兒,但中國不能這樣做,因為做起來很復雜。這就是我講的,高考如果不以總分來錄取,問題就會很大。

提問:我是做北京考生在北京地區咨詢的,我發現項目規劃存在下沉的現象。因為中考和高考選科的延續性,所以在初二大學期大學專業的范圍就已經確定瞭。第二,現在的中考升學是多樣化的,不僅有上高中的,職業教育也是非常發達的。越來越提前的學業規劃方面,我們能有什麼作為?

梅金鎖:現在變化如此之快,我們怎麼能夠盡早的探索出適合學生的路徑。學生選擇什麼學科、什麼專業,要基於這個學生是什麼樣類型的人。美國霍普金斯大學有一位老專傢,曾經在1959年到1973年提出過人職匹配論的問題,大量的數據表明人是可以分類的。他是研究型的人,你盡量讓他選擇理科方向,基礎學科,將來搞研究比較容易出成績。如果動手能力比較強,盡量讓他選擇工科,管理類的,包括社會性比較高的職業,比如教師、新聞、醫學、律師。什麼專業來支撐?律師就是法學,當教師不一定學教育學,但是當醫生一定要學醫學。人分類型,要早一些探索出孩子究竟是在研究型方面比較突出,還是管理型方面比較突出,還是中規中矩的孩子,還是想象力極為豐富,天馬行空的性格。如果把大類分出來瞭,並不影響他在選科時候的專業選擇,盡量的靠近他的幾個優勢指向的方向。至於說選什麼,我們再從這裡進行優化。

婁雷:高考綜合改革這件事情不僅要依靠我們的教育行政資源和民間社會力量來共同地推進和做好服務性的工作,另外像今天這樣的論壇,搞的不是多瞭,而是少瞭。有很多話題是經典話題,但總也得不到較為明確的答案。比如究竟優選學校還是優選專業等等老生常談爭論不休的話題,希望以後有更多機會和大傢共同探討這樣的話題。

當時我們在做高校招生辦訪談的時候,邀請社會的專傢特別困難,大傢對高招領域的政策解讀和高校專業以及個人情況都不太瞭解,但是今天堅持到最後的確實都是關註這個話題的。有這麼多老師在關註這個話題,我們也希望大傢未來一起努力,共同研發一些產品,共同組織一些活動,希望我們的媒體平臺組織更多類似的論壇,給大傢提供切實的解決方案,來回應考生和傢長非常關切的問題。未來我們會推出一些短視頻、圖書作品,真正的幫到更多的學生和傢長,我們也希望行業當中能夠湧現出更多的榜樣力量。

今天的圓桌論壇到此結束,再次感謝四位嘉賓,感謝各位老師的聆聽。

主持人:感謝幾位嘉賓在舞臺上進行的非常激烈地探討,同時也感謝臺下的嘉賓積極地提問。新浪2017中國教育盛典高考行業峰會到這裡圓滿結束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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